白白鸭

【围巾】失格(一)

伪骨科年上大三角

剩下一个没出场的真的太好猜惹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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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天了。


大门没反锁。金硕珍深吸了一口气,转动锁匙。

屋内和平常只有他自己居住一样冷冷清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劣质的酒味儿暴露了那人过了许久终于回家的事实。


摆放好脱下的球鞋,金硕珍皱了皱眉,觉得呼吸不畅,鼻腔内也有些不舒服。

他对酒精过敏,偏偏自己最亲近的人又嗜酒如命。


走得离自己房间越近,那股味儿也愈发深重。金硕珍没法忍受,只好抿嘴用衣袖压住口鼻,尽量避免吸入肺中。可这种行为就像是在欺骗自己那个人并不存在一样可笑。

身子刚探进屋子便被人用力扯住了,金硕珍重心不稳跌在床上,随即有重物压在胸口处,口腔内自说自话闯进了一股凶猛的酒气。唇舌带着津液在内里攻城略地,那人渡给他的气都是辛辣的酒精味道。金硕珍闭上眼僵直了身体,任由其一时兴起,企盼时间能磨损去他对自己的兴趣。

最终等来的却是俯在自己身上的人哽在喉头的喃语。


“敏珍……”


金硕珍浑身犹如过了电。他一把推开意识不清的男人,想要大口大口喘息,可嘴里的那股酒味让他和得了肺炎似的咳出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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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珍还没成年,就别给他喝酒了。”


“诶……那多扫兴!”女人衣着暴露,却着实有这个资本。她扭着腰,胸前两团浑圆夹着男人的手臂左右晃动。

金硕珍淡淡地瞥了眼女人,长像该是很对自己身边那个男人的口味。

他想着,却在听见她甜得发嗲的语气后忍不住同酒精画上了等号。


令人作呕。


“泰亨呀,你带你弟弟来这里是干什么嘛……”

被叫做‘泰亨’的男人一脸歉意,他搂过女人的腰,在她耳边低语,惹来娇羞的笑声。他的声音不大,却能让一旁小口抿着果汁的金硕珍听见那几个字眼。


“朴敏珍。”


女人叫朴敏珍,男人叫金泰亨。

那是金硕珍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两腻在一起的时光。


而导致两人分开的罪魁祸首是他。

是金硕珍。



“他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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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朴敏珍长得挺好看,很像金泰亨的姐姐。可惜姐姐在金泰亨成为金硕珍的监护人之前就过世了。

 

当时的金硕珍只有15岁,他不明白朴敏珍对于金泰亨意味着什么。

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做作,配不上金泰亨。


可当朴敏珍甩手离开时,金泰亨一瓶酒接着一瓶地灌着自己,金硕珍才意识到了这一点。


“金泰亨追了朴敏珍整整三年。”


他不是没有听说过,也明白自己其实没有资格管金泰亨。金硕珍当然清楚金泰亨今晚带他来同朴敏珍见面的目的,可他就是感觉不舒服。

 

觉得恶心。


金硕珍静静地坐在他身边,过了好一会儿才看不下去,上前晃了晃喝得烂醉如泥的金泰亨。却被他眼底压抑着的暴虐给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为什么要那么说?”

 

金硕珍咬紧下唇,直到疼的视线模糊了他才松开。

 

“谁他妈让你叫我爸爸了!”

 

揪着衣角的拳头张了又合,金硕珍固执地要和眼里没有一丝清明的男人对视,纵使眼泪糊满了整张小脸,他也没有移开视线。

 

“讨厌。”

 

哽咽。

 

“因为她很讨厌。”

 

和你姐姐一样讨厌。

 

金硕珍没有说出最后一句话,但他相信金泰亨从他眼里读出了这条讯息。这句话像是导火索,彻彻底底引爆了金泰亨残存的理智。

他把包间的桌子踹翻在地,酒瓶玻璃杯稀里哗啦碎在金硕珍的脚边。

 

没来得及跑出去,金泰亨便把门哐地一声摔上了。他在紧贴大门的金硕珍耳边撑起两条胳膊,辛辣的酒气喷洒在金硕珍脸上,烧得他两颊发红。

 

“讨厌她和我在一起?”

 

金泰亨笑得很痞,像是家附近小巷子里的流氓。

 

“金硕珍,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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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就等着我回来吗?”

金泰亨捂着被金硕珍摔下床砸到的后脑勺,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不想和我做吗?”

 

“就和那天一样。”

 

金硕珍忽然想起,自己对酒精过敏不是先天性的,而是自那天开始才有的。

 

 

 

 (二)

趁着大中午没人丢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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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鸡

2018.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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